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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脱？”水魔灵轻声开口，她眸光微颤。显然很不平静。

    “无法确定，也可能是虚无境中的巅峰强者。”黄泉剑客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背后的剑，“你知道的，虚无之中，每个境界都有天地之别！”

    白夜保持沉默。

    别说虚无，就算天厄他也曾有很长一段距离，对于其中的差别，自然是不懂的。

    “那你们觉得，这枚鬼牌，是拿在手中，还是扔掉？”片刻之后，白夜开口说道。

    “最好是扔掉。”黄泉剑客盯着鬼牌，“我总感觉，这鬼牌牵扯巨大的因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水魔灵却皱眉，“我倒觉得，可以留下来。”

    白夜将探寻的目光投向她。

    “确实如剑客所言，这鬼牌应当牵扯的因果很大，但你未必不能够承受。”水魔灵美目中异彩闪烁，“你要知道，就连‘狱’都在你的手中，又有什么因果，比它还要更大？”

    黄泉剑客没有说话。

    白夜一愣，“狱还牵扯了因果？”

    “你以为呢！”

    水魔灵白了他一眼，妩媚万分，让白夜的心肝微微一颤，“我等皆为虚无境，却被狱关押，你作为狱主，不承受因果怎么行？”

    “娘的……”

    白夜喃喃，这因果得有多大？

    “好吧，我认命。”

    半晌后，白夜终于是认清了这个事实，无奈的一摊手，“不过，这鬼牌留着有用吗？”

    “既然牵扯了因果，那么必然有相应的机缘。”水魔灵道，“这与‘狱’是一样的，你可以得到我们的帮助，但就要承受因果。”

    “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白夜把玩着手中的鬼牌，考虑是否要将其扔掉。

    因果这种东西，没有人会嫌少，能不多沾，还是尽量不多沾的好。

    “废话么？若是我知道，还会不认识它？”水魔灵哼哼。

    这时，黄泉剑客再次开口道：“那便留下吧。传说，阴间有鬼差，而这鬼牌应当便是鬼差的信物，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鬼差……”

    白夜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点头了，“好吧，不过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可要负责！万一鬼差找上门来，我可打不过……”

    “放心，有我们。”水魔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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