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卷 怜若舍爱,错爱余非-《敛月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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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易柏辰将这所有的气都撒在文珍身上,要我们文珍去给安时道歉。安时就以晨晓的性命为由,让文珍与他洞房,文珍表示无奈,便答应了。第二日夜里,安时又串通好和晨晓演了一出好戏。易柏辰又再一次对文珍发怒,文珍再一次找到了安时。这次,安时冲他大怒。随后的几天里,安时摧残了村里几乎所有人家的女儿,那些女孩儿死前对她们父母说,都怪我们家文珍,要不是因为文珍,安时也不会变成这样。于是,村民们纷纷来找文珍的麻烦,文珍经受不住打击,现在就变成这样了……”说到这,文夫人泪流满面……

    枝桠和夷天烬面面相觑,惊讶不已!

    “这……”夷天烬眉宇间泛起褶皱,欲言又止。

    枝桠哽咽着:“这……”

    此时,夜空之中泛起点点星光,琴湖的湖面升起袅袅黑烟,一股股黑气在琴湖湖面穿梭,泛起阵阵水波……

    弹指之间,一阵巨浪腾空而出,激起层层巨浪,安时身着一身红衣婚服,随着巨浪腾空而出,他站在琴湖湖畔,扫视了一下四周,轻柔地莞尔一笑……

    他来到文府门口,用力一踹,把门踹开了。大声嚷嚷着:“珍儿,我来了,你准备好了吗?”邪魅的一笑,径直走向文珍的闺房……

    在文珍的闺房内,文珍双手捂着两耳,战战兢兢地哆嗦着,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不…不是我的错……是…是我的…是我的错……哦不…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害秦安时…没…没有…也没有害你们的女儿……”潸然泪下,失声痛哭起来……

    枝桠和夷天烬注视着文珍,又转头冲门外望了望。

    夷天烬无奈地摇了摇头:“此事有点棘手啊!”

    枝桠捂着嘴偷笑起来:“还有你搞不定的事儿啊?!”

    夷天烬蹙蹙眉头,很难为情地:“不是啊,你说如果是大战的话,他绝对抵不过我,可此事…是情劫…情缘,这事儿…我管不了啊!”

    枝桠恍然大悟:“你是说…敛月梦主?”

    “我们枝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夷天烬微微一笑。

    枝桠连连点头:“那好,我召唤敛月梦主,让他来定夺!”说着,她的双手掌心向上,双手五指重叠起来,此时,从四方八面飘来一束束粉光束聚拢在她掌心上方,随之,连芳花闪现,在她掌心上方若隐若现……

    这一幕,文夫人惊呆了:“这…这是……”

    枝桠和夷天烬相视一笑,随之,枝桠的双手向上缓缓的抬起,连芳花也随之缓缓上升,她的双手抬到胸前之时,她停住了,双手向左右两边舞动片刻,她放下双手。

    只见连芳花升上半空之中,花瓣儿忽上忽下的游动着,一束束粉色的花瓣儿飞出,升上天空……

    枝桠握拳贴于胸前,闭上双眼,心里想着——

    [敛月梦主…梦主…我是枝桠,我在琴湖解决灵异事件,遇到一段情缘,等你来定夺!文珍喜欢易柏辰,易柏辰喜欢的是他表妹闫晨晓,闫晨晓却喜欢秦安时,而秦安时则喜欢文珍!由于文珍伤秦安时伤的太深,秦安时化作厉鬼来报复文珍,您来一趟吧……]

    此时,她耳畔传来冰月的声音:“枝桠,你先想办法拖住他,我这马上赶到琴湖!”

    她暗自窃喜——

    [多谢梦主——]

    她睁开双眼,对着夷天烬微微一笑:“梦主这就赶来,我们先想办法拖住秦安时,别让他再害人了!”

    此时,房门被安时一脚踹开了,他冲文珍微微一笑:“珍儿,我来了——”

    枝桠惶恐不安,连忙拂袖一挥,连芳花随之消失不见了。

    见此情景,文夫人连忙跑过去拉着文珍的手,抚摸着文珍的头:“文珍,别怕!”

    安时微微一笑,惊喜万分:“哟,来客人了!你们别客气,随便坐!”说着,招呼枝桠和夷天烬坐下。随后,他走向文珍,“珍儿,怎么…来客人了也不知道招呼招呼啊!也好,我便来招呼招呼你吧!”

    枝桠连忙凑上前去,挡在安时面前:“你不许过去,你不要再伤害她了,也别再吓唬她了!她都被你吓成这样了,还不够吗?”

    安时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这是我家的家事,你一个客人,还请不要多问!”

    枝桠眉宇间泛起褶皱:“可是…她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还不够满足的吗?听我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

    安时苦涩地一笑:“为什么…为什么我被她折磨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劝她对我稍存仁慈;她甚至把伤害我…玩弄我的感情…当做讨好她心上人的一种乐趣,甚至把我对她的爱视如草芥,把我贬低得一文不值!”他解嘲大笑起来,“这都是她的报应,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为她说话,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劝我对她存善念!”说着,安时穿透枝桠的身体走到文珍面前。

    枝桠顿时目瞪口呆,猛地转身,夷天烬走过去搭在安时的肩上,蹙蹙眉头:“哥们儿,怎么称呼?”

    “在下秦安时!”安时心里暗自嘀咕,这人究竟想干嘛?

    夷天烬叹息着:“其实吧,我…我跟你同病相怜!我也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可惜…她也不爱我,还处处伤害我……”说到这,他泪流满面……

    安时扭头注视着枝桠,不解地:“你是指……她?”

    “你会看手相啊,猜的真准!”搂着安时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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