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稚在车里待了很久,她趴伏在方向盘上,紧紧攥着手指,安静的像是没了声息。 包里的手机响了几次,江稚置之不理。 过了很久。 江稚缓缓坐正了身体,她打开车窗透了会儿气。 几分钟之后,等到情绪逐渐稳定。 江稚才从包里拿出手机,基本上全都是于安安给她打的电话。 于安安前几天才回国,“阿稚!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江稚深呼吸,说:“刚刚在忙。” 于安安听着她有点沙哑的嗓音,觉得不太对劲,“你怎么啦?你们家沈总又虐待你了吗?” 起初,于安安知道江稚和沈律言结婚了的事情,衷心为她得偿所愿而感到高兴。 没过多久,江稚就告诉她,和沈律言的婚姻只是表面做戏,不是真的。她和沈律言只不过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于安安和江稚是高中的同桌,彼此最好的朋友。 自然有些为她打抱不平。 尤其是在见识过沈律言在工作上有多么的压榨员工之后,万恶的、冷血无情的资本家。 江稚失笑:“没有。” 于安安家境优越,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从小就无忧无虑,将她也养得没什么心机。 她嘟嘟囔囔,“也是啦,沈总都是冷暴力!” 沈律言就像冰山。 依靠掌心那点温度根本捂不热那颗冷冰冰的心。 于安安一直就觉得沈律言很变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