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陸杳道:“他們說的是真的也不能證明我是兇手。” 蘇槐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不是?” 還真沒有。 昨晚她除了許嬤嬤就沒再見過任何人,所以沒人能給她做不在場證明。 不等她再說什么,蘇槐還很忙,也就不在這浪費時間了,他牽了牽衣角起身往外走,用最溫和的聲音說道:“先把她關進柴房里,等有定論了再處置。” 陸杳揉了揉額頭,道:“相爺,疑罪從無吧。” 蘇槐頓了頓腳,打量她時眼尾若有若無地上挑著,陸杳莫名覺得他此刻心情不錯。 他徐徐道:“在我這里,是疑罪從有,希望你懂。” 說著就對廳外招招手指,立刻進來兩名隨從,他又慢條斯理地吩咐:“把她弄下去。” 于是都沒陸杳再辯解一下的余地,兩名隨從左右各一邊架著她,她就眼睜睜看著自己腳都沒動就被連拽帶拖地架出了廳門。 她看見蘇槐就站在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心里應該爽翻了吧。 陸杳轉頭又看了看架著她的其中一名隨從,正是劍錚,道:“昨天我給的藥都喂狗了嗎?” 劍錚頓了頓,昨天那藥他試了一下,沒想到藥效非凡,僅一個晚上,今早他起來背上就已經沒有任何痛覺了。 他對水一照,竟連淤痕都消失不見了。 藥是好藥,不過一碼歸一碼,劍錚還是一臉的剛正不阿:“主子吩咐不能不從,陸姑娘,得罪了。” 說他是狗腿子,還真非浪得虛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