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還真是一語就道破她的心思,但她不能承認。 遂陸杳面不改色道:“當然不是,你是怕我跑嗎?” 蘇槐看她的眼神溫柔又泛深,“你想出去走走,可以叫我陪你。” 陸杳當即拒絕:“還是別。” 蘇槐低著眉眼,手指撥了撥她腰間佩戴著的香囊。 香囊的香氣實在太濃郁,跟他訂婚那天她身上熏染的也都是這股香氣。 他像情人一般與她低語:“你不想我陪?” 香囊穗子柔滑,在他指端流動,陸杳見狀,默默把自己的香囊連同穗子抽了回來,道:“你是大忙人,我不能耽誤你的時間。我自己一個人出去就行。” 讓他陪,那出門不就是個靶子么,仿佛在昭告天下:我出門了,還不快來殺我! 蘇槐道:“你是我妻子,陪你不叫耽誤時間。只是今天我乏了,改天吧。” 他都這么說了,她今天還能走出這大門嗎? 陸杳只得一邊往門里抽回腳一邊順口道:“改天就改天吧。” 最終陸杳出走失敗,后面兩天里府門口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有人把守著。 這相府里不光有明衛還有暗衛,她要是翻墻走,肯定第一時間被逮回來。 兩天一過,就又是她跟蘇槐的大喜之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