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樂完了回去復命,就統一口徑說玩的就是雇主要求的那個女人。 為了讓雇主滿意,歪瓜裂棗還編了一套說辭:“那個女人哭著求著我們饒了她,但還是給我們輪番爽了個夠。到最后她爬都爬不起來。” 清樂郡主也是懵懂又天真,禁足期間聽說她找去的人將那賤丨人玩弄了無數遍,心里是痛快得不行。 進了青樓不過就是個妓女,她義兄去宿了一次夜又如何,真要是喜歡那妓女,早該把她帶回府里了。 結果還不是只去了一次就忘了。 外面那些骯臟齷蹉的男人一找一大堆,誰都能把她玩爛。 等后面義兄想起她來,她早就已經是只被無數人穿過的破得不能再破的爛鞋了,臟透了,到時候義兄多看她一眼都嫌臟了眼。 陸杳偶爾會到前邊來走走,看見幾個歪瓜裂棗進了朝暮館大門,也不像第一次來時那樣指名點姓,直接就尋歡作樂去了。 這哥兒幾個能遇到清樂郡主這樣的雇主,估計睡著了都要笑醒。 比畢竟上哪兒再去找這么人傻錢多的主兒。 陸杳倚在欄桿上瞧了一會兒,轉身準備回后院,迎面就遇上阿汝身邊的丫鬟鈴鐺。 鈴鐺愁著一張小臉,見了陸杳,忙行禮道:“公子。” 陸杳挑眉道:“這臉都皺成苦瓜了。” 鈴鐺道:“公子就別取笑我了,我家姑娘這幾天遇到個難纏的客人,可不愁死了。連著幾日他都來霸著姑娘,姑娘的熟客都問起過兩次了,姑娘都騰不開身。鴇媽讓姑娘趕緊打發了他哩,可他就是塊粘人的狗皮膏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