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蘇槐突然拉拽陸杳,陸杳也猝不及防,幾步跌進小樹林,光線瞬時昏暗下來。 她在夜里眼力也好,能看見小樹林里一根根筆直的樹木輪廓,還能看見眼前狗男人的輪廓。 陸杳道:“天黑了,你不回家吃飯嗎?” 蘇槐不接她話,直接鉗住她身子便剝了她領子。 陸杳干不過他,被他壓在樹干上。 頭頂的樹葉婆娑晃動。 她衣襟剝落,露出白皙肩頭,依稀還有一抹肚兜兒的顏色,肚兜兒細帶掛在她肩上,仿佛輕輕一扯就斷。 陸杳很是惱火,這畜生可能是脫她衣服有癮。 蘇槐發現,她肌膚上的痕跡總是消得很快,從昨晚到今夜,已經消去了一大半,眼下在他看來只剩下淡淡的影兒。 蘇槐道:“用的什么藥?” 陸杳道:“與相爺何干。朝暮館里好藥多了去了,畢竟姑娘家得常接客。” 蘇槐手指撫上她的鎖骨,感覺到她又起了雞皮疙瘩,滿意道:“想快些好了,才有機會去吹耳邊風。” 他一靠近,陸杳就覺脖子疼。再讓這狗咬兩次,說不定就得給她咬穿了。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狗邏輯會讓他覺得她要去吹耳邊風。 她吹得著皇帝的耳邊風么,很多事連皇帝都循著他的安排,她吹他的耳邊風不更好使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