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這人向來如此。近妖近魅,似淡寡涼薄,似情深義重。 她心里下意識的反應是,狗男人又想玩什么花樣。 她嘴上應道:“能滿足。” 最后蘇槐竟沒再糾纏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然后先一步出了小樹林。 陸杳靠著樹干,仰頭長長吁了口氣。 皇宮本就不是個安全之地,還得跟他在這種地方拉扯不清,一定要這么刺激嗎? 現在一對比起來,她覺得之前在相府以及朝暮館的日子都不要太輕松。 陸杳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扣好領口的盤扣,隨手拔了頭上的發簪,重新攏了攏有些松散的發絲,再挽上發髻以簪子固定,方才走了出去。 她還以為蘇槐已經離去了,沒想到一抬頭看見他居然站在小徑上等著。 見她出來,他才轉身往前走了。 陸杳也得走那個方向,只好跟在他身后。 兩人拉開了不遠不近的距離,這個時辰,宮人們都在各自主子宮里,甚少有出來走動的。 因而一路上都沒什么人。 不過后來,蘇槐和陸杳遇到幾名太監勘勘往前邊經過。 太監率先看見了蘇槐,連忙停下行禮。 那為首的太監粉面油頭,大約年過四十的模樣,笑起來眼角一堆的魚尾紋。 一看便是在宮里混慣了的,約摸是哪個宮里的大太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