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太監在門外守了一會兒,想著時間怎么也該夠了,就憑房里的迷香,別說一個女人,就是十個男人也夠對付了。 而且打從陸杳進去以后,他就沒聽見一絲動靜,想必是倒了。 遂太監掀開門縫,用帕子擰成繩套在頭上堵住鼻子,貓著身探了進去。 結果進去一瞧,就看見陸杳正睡趴在桌邊。 見她果然昏過去了,太監也就放心了,自顧自道:“海公公瞧上了你也怨不得別人,要怪只怪你自個兒太招搖,一會兒你就等著海公公吧。” 他說著邊要把陸杳往那床上搬,只是剛一碰到她身,冷不防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 太監驚了一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拽得往桌面上一栽。 陸杳抬起頭來,面色平淡,手里摁著太監的后腦勺,就像磕雞蛋似的,把著他頭往桌面上清脆地磕了去。 咚的一下就磕得他不省人事。 對她來說,這世上唯一讓她敏感的大概就只有蘇槐身上那股子辛烈的氣味了,其他的不入流的玩意兒,除了有些嗆人,還真是沒其他勞什子作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