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遂僵持了一會兒工夫以后,陸杳先不動聲色地開口:“吃點什么?” 蘇槐道:“不想吃什么。” 陸杳道:“但我想吃點什么。”說著她便轉身往門那邊走,真一副想去弄點什么東西吃的樣子。 可剛才走兩步,她冷不防后領一緊,就被蘇槐給揪住了。 陸杳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下意識狠狠擰他手腕骨,要是她動作夠快,肯定能把他腕骨給擰錯開去,可往往這種時候奸佞總是比她更快,先一步拿住了她想擰他的那只手,使得她根本沒法用力。 陸杳見手上不成,當即從他手上扭著后領回身,動腳就踹他腿。 她要踹就只沖著他腿骨骨節處踹,而且使勁狠,毫不遲疑,能一腳給他踹斷的那種。 只可惜,蘇槐反應也快,兩人你來我往,靠腿腳互毆。 前一刻還和風細雨,后一刻立馬就大動干戈。 從敵不動我不動到干架干得你死我活,基本上不需要任何過渡,只需要一句話一個動作做為導火索就足矣。 兩人的動作也都極快,行云流水一般,只不過陸杳身上有傷動不了真格的,狗男人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才能將她拿捏住。 于是乎她敗于下風,就被狗男人拖著反手一把丟在了椅子上。 座椅承受不住慣力,整個往后翻仰,蘇槐一手扶住圈椅又給她撥了回來,另一手揪住陸杳衣襟,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她,迫使她與自己咫尺相對。 蘇槐整個氣勢如虎狼一般,與先前的風平浪靜大相徑庭,道:“騙我,你一天到晚張口閉口就知道騙我,你當我是這么好騙的嗎?” 陸杳的腰被椅背硌得青疼,她頓時也惱火起來,道:“我真要去吃東西,我問你了,你自己不吃,還不準我去吃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