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向來狂野,撬她齒關,風卷云殘。 她要是不肯松口,他總能有辦法,手里掐她腰肢,腰帶松松一扯,她不禁吸了口涼氣就被他得逞。 衣衫松散之際,他將她裙角撈起堆在腰間,將她身子骨往上提了提,緊緊欺壓在樹干上。 陸杳被他吻得氣短,呼吸被掠奪,眼里蒙上一層水潤。 她瞪了瞪眼,朝他踢腿,壓著聲音咬牙道:“蘇槐,你瘋了是不是!你要瘋別處瘋,老子不陪你……” 話沒說完,就又被他吻住了唇。 后來陸杳再沒說話的機會,她微仰著頭,青絲流瀉在他的臂彎里,眼前是他的臉,眼角的視野里,她還依稀看見頭頂的樹葉,縫隙里漏進來的光,隨著如小舟一般晃晃蕩蕩的她,也跟著一晃一顫的。 這狗男人,不分地方場合也能野。 就不怕一會兒有人來撞見嗎? 隨著衣衫松松垮垮,方才懷里的那枚玉佩冷不防從衣間掉落,跌在松軟的樹葉上,只不過蘇槐暫沒空閑去理會它。 這處樹林十分僻靜,宮人基本不會繞遠路到這里來,故而很久,陸杳聽見的就只有林子里的風聲和彼此糾纏的呼吸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