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夜已深了。 守夜在侍女在外榻那邊發出均勻的沉睡的呼吸聲。 姬無瑕一直蜷著動也未動,反復回想著。 她不知道今天為什么他要提起那句話,讓她覺得難過又難堪。 到后半夜的時候,姬無瑕終于才肯抽出思緒來,想著要是再不睡天都要亮了啊。 她又自我安慰地想,行淵師父應該也不是故意要讓她難堪的,只不過是今天恰好話到此處,順口就提了這么一句罷了。 隔了這么多年,他早就沒當回事了。 只不過是自己一直梗在心里而已。 這人么,你越是放不下,就越是怕人提起;哪怕只是一句無心之言,都會讓你覺得是意有所指。 所以說到底還是自己想太多。 要想自己好過,就不能緊扭著一件事不放。 于是姬無瑕在天亮之前終于睡著了。 第二日上午又補了個覺,醒來以后照常精神向上。 阿綏過來照看時,姬無瑕還問:“今個行淵師父怎么沒來啊,他不是也要來喝藥嗎?” 阿綏道:“姬姑娘眼下日漸好轉,公子就不便過來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