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頓時薛圣急眼了,道:“用什么用,我不用!我就是閉氣憋死,你也休想我用!” 袁空青道:“是不甘淪為平庸嗎?” 薛圣想都不想就肯定地回答:“當然是!我的這身本事都是靠我自己努力得來的!我雖是拜過你為師,可我習的非你袁氏香道!” 他話一說罷,袁空青手里的竹棍又啪地甩他身上。 先前那幾竹棍他覺得憋屈,可這回他不吭聲了,約摸是和那‘歸無’比起來,這根本就不足掛齒。 袁空青一邊撥著竹棍末梢扇他,一邊淡淡道:“你習的是醫道,在我袁氏族老看來,這是離經叛道。我為保你,力排眾議,我既是你師父,不管你習什么,那都是我的責任。 “而我又素來不喜過分拘束于你,只要你喜愛什么,你學什么便是。” 薛圣面上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深重。 是,當初,整個袁氏上下都知曉,她對他是坦坦蕩蕩的偏愛。 她是袁氏天才,她有資格偏愛任何人。 因為袁氏不能沒有她。 袁空青依然是坐在窗臺上,手指撥弄著竹棍末梢,一副悠閑的樣子,又道:“當初你被選為我的藥童,期滿以后理應送走,送走以后,你往后的造化大概就是留在樂山做一個普通的制香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