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蘇槐道:“那就讓他少做魚。” 劍錚應道:“是。” 陸杳道:“既然廚子暈船,那你們便拿兩顆藥去給廚子吃吧。” 劍錚劍霜在蘇槐的注視下,就是有一百個狗膽子,也不敢伸手來接啊。 蘇槐還問他們:“夫人讓你們帶藥給廚子,你們怎么不接?” 劍錚劍霜太清楚了,這藥他們要是接了,那才麻煩了。 遂劍錚道:“廚子只要少做魚,應該就不那么暈船了。夫人的藥珍貴,廚子還不配。” 然后兩人就退下了。 陸杳看了看兩人背影,又看了看繼續煎茶的蘇槐,不由嗤笑一聲,也不強求,重新閉上眼曬太陽了。 蘇槐問:“你笑什么?” 陸杳道:“你不知道我笑什么嗎?” 悠悠海風吹來,拂亂了她耳邊發絲,輕輕癢癢的。 春深的陽光又曬得暖洋洋的。 她忽然想起她小時候,一次跟她大師父一起出海。 到了船上不適應,大師父問她是不是暈船,她也說不暈。 大師父也沒有拆穿,只道:“都上了船了,你還怕我把你丟下去不成?你要是實在難受得緊了,就熬點暈船的湯藥喝,喝了就好受些。” 結果后來陸杳在船上待了十天半個月,硬是沒吃暈船藥,而她的身體也徹底適應了,后來就再沒暈過船。 她想,這狗男人的邏輯雖然離了大譜,但有時候又莫名的在她的點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