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陸杳見這狗東西是來真的,道:“眠眠跟人起了爭執,她爹娘自會處置,斷不會讓眠眠白受委屈。 “我聽說,打她的那個也被眠眠打折了手,還被黑虎抓了一通,最后罰禁足府中半生,這事便處置完了,何時輪到你出面?” 蘇槐一邊更衣一邊道:“怎么輪不到我出面,我是她舅父。我就這一個外甥女,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都舍不得動她一下,那些個不知死活的竟然敢動到她頭上,當我是死的嗎?” 陸杳默了默,道:“蘇槐,演得太過了。” 蘇槐道:“過了嗎,我這不是真情流露嗎?” 陸杳道:“怕不是野心流露。你何時把眠眠捧在手上、含在嘴里過,你恨不得把她從這面墻扔到那面墻,從地上丟到屋頂上!” 蘇槐道:“眠眠是我的心頭肉,誰敢動她一下,我送他全家上路。” 看看這理直氣壯不要臉的樣子,哪里是要去給眠眠強出頭,這分明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個突破口豈能輕易放過。 蘇槐更完了衣,出門之際,如意就候在門口。 蘇槐從他身旁經過時,道了一句:“好生練,不日準你跟著上戰船。” 話音兒一落,一只瓷杯倏地飛出來,砸在蘇槐后肩。 陸杳的聲音在屋里響起道:“你發瘋就發瘋,休要帶上如意。” 如意回頭看看他爹,又向屋里看看他娘,問道:“娘,眠眠妹妹還好嗎?” 陸杳知他擔心,道:“眠眠無大礙,當日只是跟人打了一架,受了點傷。而今已經養好了,每日生龍活虎的。” 如意已經從劍錚劍霜那里知曉了全部過程,道:“眠眠那么乖,那人為什么要打眠眠?她把眠眠眼睛都打出血了。” 說這話時,如意向來溫和的眼神里有一絲絲的意味不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