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書房里,郁蔥和小哥哥一起研究記事本。 鄭生學歷有限,記錄下來的內容并非龍飛鳳舞的連筆字,而是有點工工整整一筆一劃的樣子,且隨著被記的人情況的變化,后面陸續有添有減。 勾畫涂抹之處不少,墨水的深淺程度也不統一。 晏銜開始調配里面使用最多那款顏色的墨水,道“添幾筆問題不大。” “我記得我三伯一家每季度都添置新衣服,還偷偷藏東西,全都是百貨大樓買的價位最貴的,除了我全家都添的那種。 大概是每月上旬……基本都在七八號之前。” 郁蔥回憶著傻妞時的記憶,本來淡化的影像依稀浮現,心酸的厲害。 “那我多填寫幾處。”晏銜在本子上找到相對應的位置,翻到一頁留有一行空白的小地方,將舒三伯的名字添了上去。 他當然沒用自己的筆跡,而是在本子上找到了相對應的字,用紙一個一個摹下來,再摹到記事本上的空白處。 郁蔥找了個大蒲扇,乖巧的幫著扇干字跡。 等到鋼筆字干了,再翻到下月初,繼續添寫下一頁。 鄭生的記事本記錄了有小半年了,晏銜共在六頁分別添寫了六行字。 她看著小哥哥落下的字跡和 字跡和上面的比對了下,那真叫一個天衣無縫。 不說是現在的科技,就是往后十年,想要找出破綻來也很難,再加上舒三伯本就不干凈,還不一查一個準? 唯一有一點邏輯上的缺憾,就是舒三伯一個小小的主任,在滿篇至少都是干部級別的人物里有些拉低整體檔次。 不過誰讓舒三伯和鄭生關系好,兩家又走得很近呢? 也確實是舒三伯把鄭生推上西站一把助理位置的。 這些信息從家屬樓街里隨便調查一下,便可坐實,想來不會有誰繼續深究什么。 行賄受賄在這時候是容忍度極低的重罪,到時候事發舒三伯重則坐牢吃花生米,輕則失去工作被發配到農場干活。 舒白藤以陶銀玲現在掃地掃廁所的工作,怕是養活不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些人的福報消耗到頭了,郁蔥和晏銜在回大學的路上,看見百貨大樓門口圍著烏泱泱的人。 打聽了幾句,才知道有市里領導下來抽查。 看熱鬧的百姓認出是報紙上的領導,激動的紛紛落淚,情緒沸騰。 郁蔥和晏銜互相遞了個眼神。 機不可失! 瞬時,彼此心領神會,混入其中。 市領導視察完出來時,和藹可親的和大伙兒握手。 隨行保護的警衛們穿的都是便衣,但身姿筆挺一看就和普通人不一樣。 郁蔥借著人群推搡的力度,成功擠到內圈,瞟見小哥哥已經到了市領導跟前,即將準備作為群眾和領導握手。 她偷偷撒下一把毛票兒,又不動聲色的把位置挪開。 本就情緒激動的人們見地上有錢,就更亂了。 當即,哄搶起來。 擠擠挨挨的沒有空間蹲下,就往內圈擴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