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还是没有醒过来,手脚也依旧那么冰凉。他注意到她脸上的干透的泪痕,如刀子般在他心上狠狠捅了一下,他低下头,在她眼角轻吻着。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是我的错,宁月香,你醒醒好吗。” 他盯着她的双眼,眼皮没有一丝动静,沉寂得像死尸,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所觉。 他伸手去抹她嘴角的血迹,但血已经干了,抹不掉。 又是一阵莫名的冲动,驱使着他吻下去,他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为什么身体的本能会这么强烈。 酒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帧一帧历历在目。他不能再抱着她了,身体的接触会瓦解他的意志,让他想起昨晚与她纠缠,伴随着那种极致的…… 不,那些不该发生的。 她病了,病得很严重,他必须送她去医院,不能再拖。 他起身随手披上浴衣,开了门,冲楼下叫道:“陶伯,叫救护车。” 陶伯很快出现在他面前,瞥了屋里一眼,恭敬说:“少爷,情况很严重吗?” “嗯。”他闷闷的应了一声,脸色也很不好。 陶伯答道:“送去医院一来一回总要耽误不少时间,况且此时时间尚早,大夫不一定及时出诊。不如叫你叔叔的私人医生过来一趟,那位是专家名医,少爷尽可放心。” 他岂能不明白陶伯的意思,叫市长的私人医生过来,就是要把这事私了。毕竟将她带到医院去,明眼人一看她身上的伤就知道怎么回事,昨天的事捅出去对谁都不好。 “要多久。” “五分钟之内。” “快去。”确实比送医院来得快,市长的私人医生是24小时随叫随到的。 但他并不知道,即便是随叫随到,如果没有提前打通,人家也不可能五分钟坐火箭似的飞过来。 他回到房间,守在床边,熬着这漫长的五分钟。 床单雪白,唯有上面一滩血迹刺眼极了,他怔怔的看着那血,不自觉的握住她被窝里冰凉的小手,发呆的功夫,医生已经赶来了,确实还不到五分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