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拆弹人员为难的说:“这个方法只适用最简单的压力炸弹,假如炸弹里面有水银,那就……” 有水银就会立刻爆炸。 而且没有办法探知里面有无水银,这个方法存在很大的风险。 牛爷心急如焚:“铭瑾,你听到了吧,咱们无法估算爆炸的可能性。我知道你舍不得小宁,我也舍不得啊,可是事已至此,你现在必须得离开。” 她听得心神荡漾,努力伪装出的平静也随着这些话而彻底扛不住了,她望着他的眼,四目相对,两人相顾无言。 死亡这么近,漆黑的恐惧让她麻木,她感觉不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炸弹还没炸,而她已经被宣判死刑。 半晌,他依然固执不走:“就这样拆弹吧。犯人没有很高的专业知识,他自制的几个炸弹都很简单,完全按照教科书制作,他也不会料到我们来得这么快。所以,里面不会有水银。” 这就是他的结论,一个很“肯定”的猜测。 牛爷急道:“铭瑾!这是命令!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立刻远离这辆车!” 走吧。 快走吧。 她心里也在这么喊着,视线却不争气的被泪水模糊。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眼中的冰冷悄然融化,只剩嘴角一抹浅淡的笑意,继续重复着自己的话: “命令也没用。我答应过她,以后她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会在她身边。” 她眼泪忍不住滑下来,又气得想笑。 骗人。 欺负她记忆力不好吗,他分明没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这句,没有。 真的没有。 确实,因为他是在心里答应她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