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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中却是十分平静的：“二师兄，真的是你吗？”
她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于晚晚而言，她当真是希望这件事只不过是误会一场，但是如今二师兄的行为，已然让她心中确认了此事。
林景霄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向面前的晚晚。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墨君阳看了看一旁的商知，又瞧了瞧面前的林景霄和晚晚。
他的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疯长，却无法得知答案。
琼华亦是如此，她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视着。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了几人的衣衫，几人的衣袂都在风中轻轻飘动着。
周围的树叶也随着风沙沙作响，实在是一幅极美好的画卷。
只是，这样的景致，周围无人有心思去欣赏。
二师兄不说话，晚晚也没有逼问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脑海中却不断的闪过往昔的种种画面。
二师兄待她其实一直是淡淡的，但是不仅仅是她，二师兄待所有人，都是淡淡的。
于武学之上，其实二师兄是指点了她不少的，而且她也曾与二师兄并肩作战过。
虽然这话已经是从二师兄的口中说了出来，晚晚仍是不敢相信。
当晚晚抬头，看向面前的二师兄，眸光中带着几分的闪烁，声音中也有几分的沙哑：“二师兄，那这几百年以来，你是将我当做天极宗的继承人，还是将我当做你的师妹呢？”
晚晚也知道，这答案于自己而言，其实并不重要，但是她就是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林景霄，身体瞬间僵住，他眼睛微微睁大。
他想过，或许得知了他的身份，一向敢爱敢恨的晚晚，或许会对他横加指责，又或者，她甚至会对自己直接出手。
这样于他而言，或许更痛快些。
可他实在没想到，晚晚竟有这么细腻的感情。
晚晚那满含情感的质问，倒让他的心，猛的揪在了一处。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般。
他想要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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