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幕 一线希望 IV-《琥珀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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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莎在上,帕米德,我要当父亲了!”博格-内松兴奋地挥舞着自己手上的信笺,对自己的同僚说道。Δ笔趣阁WwΔW.』biqUwU.Cc

    “哦,是吗?”严肃的骑士古板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来,浅褐色的瞳孔注视着自己的同伴:“那我可必须好好恭喜你才行。”

    “那是自然的。”

    博格-内松来到自己同僚身边坐下,与自己的同伴一起注视着暮霭下苍茫的内桑德森林;夕阳下,一株浸染上古铜色的楝树挺立在树冠层上,一只星鸦正在伞状的树冠上来回筑巢——偶尔停下来,圆溜溜的黑眼睛注视着这两个不之客。

    “真美啊,埃鲁因,无论如何也看不够,这就是我们的国家。”

    “的确还是回到埃鲁因更令人舒适一些。”骑士答道。

    随着一声鸦鸣声,鸟群从森林上飞了起来,扑腾翅膀的声音几里之外都可以听得见。森林中有大型动物经过,骑士回过头提醒了后面的其他人一声。

    但博格-内松打断他的话:“嗨,别转移话题,远着呢。”

    他拍了拍自己同僚的肩膀:“说说你的事情,你还没结婚吧,我的天哪,可怜的老帕米德一定急坏了!怎么样,有看上哪个幸运的姑娘吗?”

    骑士用古井无波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不是说过吗,在没有查出一切的真相之前,我是不考虑这个事情的。”

    博格-内松瞪大眼睛:“你这么说可令我们汗颜万分了,你知道大伙儿也就只剩下你一个单身汉了,至于我呢——我不但有美丽善良的妻子,现在可能连女儿也要有了,你是在看不起我们吗?”

    “你不一样,”骑士答道:“你在离开埃鲁因之前就已经有婚约了,我可没有这么多约束。”

    “那可不是约束。”博格-内松没好气地纠正自己同僚不正确的观念道。

    骑士耸了耸肩。

    博格-内松沉默了片刻,严肃起来:“但你考虑好了吗,帕米德,这十年来我们几乎毫无进展。元帅大人让我们私下调查的这件事情绝不简单,你要好好想一想,相较于圣者之战已经一千年过去了,玛莎大人纵使真给我们留下了什么线索,可说不定也早已被时间所磨灭了,你没现吗,我们回到埃鲁因之后便寸步难行了。”

    “如果公主殿下看到的是真的的话,无论多难,都得有人坚持下去不是么?”骑士伸出手来,向远处一抓:“为了这美景能够继续存在下去,为了每一个人的明天不至于毫无意义,一切都是为了改变那个既定的命运。”

    “凡人真的能够改变什么么,玛莎大人真不是开玩笑的吗?”博格-内松苦笑了一番:“你没现吗,公主殿下好像也不相信这一点,其实我觉得联合白银之民更靠谱一些。”

    “公主殿下或许另有想法,你应该也已经察觉了,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现在更是克鲁兹帝国的皇帝。或许在她看来关于过去的那些决定的确是有一些草率,纵使是玛莎大人,她也是敢于质疑的。”骑士答道。

    “可我们不一样,”博格-内松摇了摇头:“我们必须相信元帅大人的判断。”

    “你相信吗?”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答道:“大人从来没有错过。”

    “大人已经有后人了,”骑士答道:“两年前出生在布拉格斯,是他的孙子。”

    “哈哈,那我一定得恳求大人把我的女儿许配给这小子,按照约定,他可是卡迪洛索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啊——和大人一样,他一定会是个天才。”

    骑士摇了摇头。

    不过能把话题转移开来,也是他乐于见到的。

    “说说正事吧,”博格-内松见自己的同僚谈兴不高,知道他心中所想,换了一个话题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有一些奇怪。”骑士答道。

    “是的,我们的调查最早是在阿尔卡什地区开始的,调查一开始也仅限于克鲁兹境内,可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切的线索却指向了埃鲁因呢?在一千年之前,这里明明不够是一片蛮荒之地不是吗?”

    “但或许在更早的时代,这里曾经有文明的足迹,你去过信风之环吗?”

    “你是说德鲁伊们?”

    “或许更早。”

    博格-内松皱起眉头来:“那也不能解释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一切线索到了这里就像是断了一样,我们明明知道炎之王让先君埃克带着炎光圣剑来到这片土地上,但关于七百年前生的一切,却好像是个传说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书面记载。”

    “或许有,但不在我们手里。”

    “什么意思?”

    骑士指了指下面:“邪教徒。”

    “哈,你是说我们刚宰的那几个兔崽子?——但那不过是个巧合而已,你怎么就怀疑到这些人身上了?”

    “不是巧合,”骑士答道:“我调出过圣殿的卷宗,现他们在埃鲁因的活动远比我们想象中频繁得多。”

    “那又如何?”

    “你还记得十五年前我们在什么地方吗?”

    博格-内松子爵脸色变了变。

    他好像回忆起了那场噩梦,无穷无尽的追杀,行走在死亡边缘,下毒、陷害、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那场噩梦生在克鲁兹,恐怕是这一生以来他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经历之一。

    “你是说东梅兹?”

    “牧树人在那里保留了完善的组织枝干,这是在其他地方都极为罕见的,我仔细查阅过三十年以来的梅兹地区的地方史志,现在那里邪教徒的活动与埃鲁因极为相似。”

    “这能说明什么?”

    “你还记得它们在寻找的东西吗?”

    “你是说那些古怪的石片?”

    “那枚石片是从阿尔卡什流出来的,具体的时间就在三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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