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骁瞥她一眼,重重哼一声,吼道:“你这个笨蛋。” 如情点头如鸡吃变,“王爷骂得很对,我真是笨蛋。”天大的笨蛋。居然被品荷给气得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不止笨,还没脑子。” “对对,我真是没脑子。”如情觉得自己真是太能屈能伸了。 “不但没脑子,还特别的蠢。” “……这个,笨和蠢有差别吗?”男人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有陡然上升的架式,如情连忙捂着唇,连声道:“王爷骂得极是,妾身不但笨,还蠢。”好吧,就算看客们说她能屈能伸也好,抑或是没现代女人的尊严也罢,总之,目前最要紧的是让眼前这头狮子降降火气,让她学小狗叫她都愿意。 小妻子一副诚肯认错的良好态度,更让李骁有力无处使,有气无处发。他的小妻子不止巧言令色,还能屈能伸,并且惯会讨好卖乖,甚至十八搬武艺都齐上了阵。 如情见他怒气稍雯,再接再厉拉长了声音,轻声道:“王爷就别生气了嘛,人家最怕王爷生气了。”她的小心肝快承受不住了。 明知这丫头说谎不打草稿,但李骁仍是心头比较受用,没好气地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吗?” 如情狠狠点头,“当然啦,夫为妻纲嘛,王爷可是妾身下半辈子的依靠,王爷一旦生了气,我这心可就没着落了。”然后拿着李骁的手放在胸口处,笑得那个讨好,“王爷摸摸嘛,看是不是跳得特别快?” 李骁把手放到她胸口处,小妻子柔软的胸部让他沉静的双眼渐渐浮现些许的不干净的思想,忽然,他发现有一双柔荑正抓着他的手往那处柔软摸去,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瞅着如情柔媚的眼色,嗤笑一声:“娘子这是在做甚?” 他原以为以如情的性子会害羞,或是俏脸儿通红,谁知她居然一本正经地道:“王爷没瞧到么?人家正在给王爷消气嘛。” 李骁喷笑,“挺特别的消气方式。”大掌毫不犹豫地摸上令他血脉喷张的隆起之处,尽情地揉捏着,可隔着厚厚的衣衬,总觉不过瘾,干脆索性解开她前襟的扣子,伸进淡粉色绣莲耦蚕丝兜衣里,摸着那枚怯生生的小白兔。 如情也不反抗,干脆坐到他腿上,偎在他怀中,仰起粉白的一张脸,“是呀,这可是妾身情急之下才想出来的。王爷可还喜欢?” 李骁故作沉吟,“喜欢,娘子今儿个可真开了窍。”然后低头攫住她的小嘴儿,逐一深吻。如情搂着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吻他…… …… 收受了如情“贿赂”的李骁,在傍晚时分清神气爽地从卧室里出来,来到隆仙居的正厅,让下人把被关在柴房里的品荷带到跟前,闲闲地发问:“你可知罪?” 品荷被关进柴房已有大半天,柴房里没有恭桶,手脚被捆,嘴巴被堵的情况下,活生生给憋出一身的屎尿来,虽然在见李骁之前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但头发凌乱,神色狼狈,神色萎顿,已不必用言语形容。见今日要见她的是李骁本人,又惊又喜,但很快又恐惶起来,她是如此的狼狈,居然让李骁瞧到,这要她如何自处? 品荷的脑海飞快地运转着,摸不靖李骁召见她的用意,但她也知道,她未来的荣华富贵,就在这一刻了。 “王爷,求王爷给奴婢作主呀。”品荷又跪又爬地来到李骁跟前,顺便在爬的时候,不动声色又飞快地扯掉胸前交领处的扣子,露出一半锁骨及胸前雪白的肌肤,捉着李骁的裤管,哭得泪眼汪汪,“王爷,王妃打发奴婢,奴婢老子娘都还在方府,若被王妃打发掉,那奴婢父母的颜面可真丢尽了呀。王爷,奴婢求您开开恩,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千万不要打发奴婢呀,只要王爷同意留下奴婢,奴婢做牛做马侍候您。” 李骁冷眼盯着她,以这个角度望去,当然没有错过她胸前的散开的领襟处那诱人的地方,这丫头看着身子瘦,但有个地区却异常丰满,但凡是男人哪有不爱的。 不过……李骁摸着下巴,盯着品荷衣领下方某个地方,在脑海里评估着,如情的肯定没她这么大,但却比她的还要白,如同雪白的上了汁液的白馒头,嚼着自股淡淡的香甜味。 这丫头除了胸部比如情大之外……李骁的目光又移到品荷的脸上,只见品荷两边脸上犹带着泪痕,忽然一脸嫌恶,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这种哭法,还把泪水沾在脸上,看着真够恶心的。而他的如情可从来没有哭成这样过。她大概也知道泪水淌在脸上要真的很难看,所以就算真要滴眼泪,都是早早抹去了的,看着自有股梨花带泪的娇弱怯怜之感,哪像眼前这丫头,就一个难看。丝毫没有我见犹怜之感。 紧接着,又瞧了这丫头的姿色,更是嫌恶至极,这丫头虽然姿色确实不错,但哪有他的如情那种白里透红的娇嫩感?鼻子上还有黑乎乎的小黑点,看着真倒胃口,尤其头发凌乱,乱糟糟的不说,发尾还带焦黄色的分叉,哪有他的如情那种自然色泽的乌黑与柔亮顺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