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禀报之人跪安后退了下去。 燕邪还没来得及和太后说纪王和重楼月的事情,坐在软榻上保养得当的艳丽女子已经冷冷地开了口:“他假装疯疯癫癫这么多年,难不成真的是心都变,站在别人的那一边了?” 言语之中,都是讥诮和不满。 “母后,自然不是的。” 燕邪生怕自己的母亲对父亲再添加不满,自是从中调和的,口气清淡地说:“父亲自然是向着我的,而且,我找人瞧过他的病了,他的确是病了,并不是假装疯癫的。” 他找了不少的御医去看过,回来都是说纪王已经神经崩溃。 听燕邪这么说,太后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什么人本宫比你清楚!” 语气冰冷,话语中都是对纪王深深的恼怒和恨意,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打算原谅他,而且这怨恨,好像随着时间越来越深刻。 夹在中间的燕邪,实在是有些无奈了。 “母后,其实父亲……” “别说他了,本来好好的心情,全部被他给破坏了!”女人挑了一下描得精致的柳眉,眸色冷淡,忽然语气寒森地道:“那个人最近似乎走动得很勤快啊,到了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来去查问那些事了?” 这女人一向聪明冷断,重楼月去纪王府为的是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 每一次她提起重楼月的时候,都是不带名字的,而是用那个人来代替。 在她的心中,他的名字对她来说,都是一个耻辱。 所以当年生下他,便让自己受了一点苦,让那个怕死的老皇帝吃了一点苦,连名字都不给他取,便把他给送走了。 由此可以看出,她对重楼月的厌恶,是从开始到现在的,能不提起尽量不提起他来,提起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冷漠疏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