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塞亚斯敷衍的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离开了温暖的帐篷。 离开帐篷的一瞬间,清凉的夜风就吹了塞亚斯一身的鸡皮疙瘩。 无光之夜,只有营地的篝火盆堆带来摇曳错乱的光与影,漆黑的天际隐隐约约有几粒微弱的亮点,但那肯定不是星星。 把挡风帘理好,塞亚斯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西海的夜冻不死人,但是吹上一整夜的风第二天肯定腰酸背痛骨头发涩,所以出去当班的守夜人,家谱们并不计较十几二十个人挤一个帐篷有没有脚臭这种问题,至少暖和不是。 塞亚斯在木栅栏内侧转了一圈,忍不住叹气。 可以,这很城邦,一班四个守夜人,三个在打盹,一个在用火盆烤啥东西吃。 在营地栅栏外的西北角,堆放木材的地方,有个瞭望哨塔,菲欧娜就在那里。 塞亚斯之前问过徳酷,为什么要把瞭望哨设置在营地外面。 “营地里篝火那么亮,瞎子都看见了,不把瞭望哨设置在外面你想看见啥东西?” “遇到危险怎么办?” 塞亚斯继续追问。 “啊?” 徳酷不明白什么意思。 “万一敌人去摸哨呢,那不是不仅起不到预警的作用,反而白白送人头。” “所以才需要我们去呀,你指望那些偷奸耍滑的家伙不成。” 可以,这很城邦,徳酷的言论说服了塞亚斯。 虽然菲欧娜很努力的想要在义务上与徳酷以及塞亚斯平等,但是很可惜,她依然属于徳酷嘴里偷奸耍滑的家伙。 在乌托邦,阶级差异真实且好不做作的存在于人际交往当中。 菲欧娜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所以塞亚斯很好奇,她究竟有没有好好守夜。 没有理会做自己做烧烤的家伙,塞亚斯踹精神一个靠在栅栏打瞌睡无限点头还装作尽忠职守的家伙,命令他给自己找了根火把。 然后,塞亚斯独自一人离开了营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