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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群否认。

    艾小暖很生气：“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你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兔死狗烹！”

    “……”何群一头黑线，不会用成语能不能不要乱用啊亲！

    “你利用完了我，就想一脚把我踹开，你不是好人！我拒绝做一次性姨妈巾！”

    以为是要赶她走，艾小暖又难过又生气，就像一只炸毛的小刺猬。

    何群扶额：“我没说你是姨妈巾啊……”

    “那你还赶我走吗？”

    “……随便吧。”

    何群挥挥手，不管了。

    艾小暖精神一振，拉着唐很甜往浴室去：“很甜姐，我们一起洗澡哈！我给你搓背。”

    唐很甜被拉进浴室。

    看艾小暖和何群互动，会让人的心情不由自主变好，幸好有他们陪着她，她才挨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

    很快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

    哗啦啦响动中，还掺杂着女孩子明朗的笑声，正好传入从卧室出来的何群耳里。

    他怔愣了两秒，随即叹了口气。

    夜深了，和过去几个晚上一样，唐很甜和艾小暖睡卧室，何群睡客厅的沙发。

    “很甜姐，你睡了吗？”黑暗里响起艾小暖的声音。

    “没睡。”唐很甜翻了个身，和艾小暖面对面。

    “很甜姐，以你对何主任的了解，你觉得我和他有戏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何主任老是对我忽冷忽热的，我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何主任和男同事总是有说有笑，但对我们这些女同事就老是冷冷的呢，你和何主任从小认识，何主任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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