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目前有两人活着,但身体极差,体内也含有砒霜毒。 说完罪状,大理寺卿还命人带出了证人,和另外两个病亡的工匠的遗骨。 接着,大理寺卿又传唤了两位内侍,并抬出一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 那具尸体的身上,穿着宫中内侍服的衣裳,配着宫中内侍的腰牌,这人正是李参身边消失了一个月的小内侍福子。 福子在李参亡故的当天,就消失不见了。 大理寺卿又拿出了一份证物,是从福子身上搜出来的,是一个浅荷褐色的荷包,里头装着两只鼻烟壶,和一些玉器东珠。 而那鼻烟壶,是李参在死前的半个月前,赏给宇文博的。 大理寺卿指着福子,冷声说道,“忠义侯,你还有何话好说?” 看到福子的尸体,宇文博的脸色,白得比福子泡得变形的手还要白。 他忍着尸体的怪味,怒声道,“陈大人,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尸体,就要定本侯的罪,大人平时都是这么办案的?你这大理寺卿的衙门,我看不如关了罢!” 大理寺卿冷声道,“忠义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来人!请信阳王!” 个子矮小的信阳王,畏畏缩缩地从后堂,走到正堂来。 他抬头,就看到宇文父子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 信阳王吓得一怔,走到大理寺卿身旁去了。 大理寺卿看一眼宇文父子,“王爷,您来说说吧。” 信阳王一指宇文父子,“本王可没有做对不起皇上太后的事!是宇文博,要本王找出福子,至于他和福子有什么勾结要,本王不知!”他摆着手,“忠义侯说,只要本王支持他,他就拥护本王的儿子为新皇,他干了什么,本王什么也不知道!” “王爷不知,本官知晓!”大理寺卿喊着仵作,“来人,传证据!” 一个白衣白包头的老汉,戴着手套走向了福子,他从福子的腰间,又翻出了另一个荷包。 仵作打开荷包,倒出了一些已经化成泥的雌黄。 大理寺卿道,“忠义侯,皇上驾崩后,发现他的胃脘里,装着大量的雌黄,这东西虽然是作画用的,却含有大量的砒霜!本官记得,福子曾到大人的府上,要过一些雌黄,说是想作画,可有这回事?” “好个宇文博,尽敢买通皇上身边的内侍弑君,还欺骗皇亲,还要纵火烧皇亲!此等恶贼,不杀不足告慰皇上!“对宇文父子恨之入骨的姜太傅,拍案大怒。 “陈大人,证据,不必再审了。”两位陪审大学士,也说道。 宇文博的脸色,已经惨白到毫无血色了。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宇文赞,用一副不甘心的眼眼,死死瞪向信阳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