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对方这副态度倒叫宁夏有些手足无措,说不下去了。他们这算不得争吵的“争吵”将早回来的宁灯荣引了过来。 兄长倒是一点不意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对宁父说了什么,再碰面对方便又是她熟悉的父亲了。只是他仍自很舍不得,拉着宁夏非要她有机会一定要提早回来,千万不要真在外边晃悠十年才肯回来见父母亲。 因为宁父宁母的惆怅,宁夏在宁家就又住了十数日,直到真的不好在待下去了,她才离开。日前她又抽出时间去看望了下城另一端的林父,给对方带去林平真的信,也向其交代了自己出远门的事,林父自然也很是不舍。 宁夏离家那日,宁父宁母为了不看她离开那一刻便都约好似地待在房子里。她隐约听到宁父安慰宁母的声音,让宁夏很不好受。 兄长则请了一天假,没去上值,赔了家人一整天,他是唯一到门口来送她的人。 她这兄长这些年也越发有威仪了,早退却少年时青涩毛燥的样子。他是知道消息后表现得最平静那个,并且一直尽力安慰父母,很是支撑宁夏。 但对方将她一路送出宁宅却异常地沉默,宁夏几次欲言又止最终都没能说出来。因为对宁父宁母和对兄长又是不同的,除了挂念和不舍外,她对于兄长却是有些愧的,因为赡养父母的重任就这样全副交给对方,未免显得她太不负责任了些。 宁灯荣终是没给她说什么的机会,轻轻抱了抱人,低头对女孩儿道:“不用担心家里,你自己在外边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兄长跟爹娘都会等你,便是再十年也等得,只要你想回来啊。”我们在这里,家就在这里。 “……好。”女孩如是道,埋首在兄长的肩膀,看不见她此刻的神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