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良才没好气的说道:“那小子知道咱两的事,怕惹上麻烦最近都躲着我。』笔趣阁Ww』W.』biqUwU.Cc”武思德把手里的酒杯一仍道:“胆小之辈,算我瞎了眼交了他这样的朋友,这厮以后有事咱们不去,跟他绝交了。”郝良才也狠狠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跟这厮绝交,他算什么东西啊有好处的时候就大爷长大爷短的,现在又这样。” 武思德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患难见真情啊。”两人正在二楼雅间说这话。只听见有人吵吵嚷嚷的上楼来,看来人还不少,只听得脚步声乱响,武思德对手下说道:“怎么回事出去看看。”手下正要推门出去查看,只见有人已经开门进来,武思德正要怒,看到进来的是几个全副武装的官兵,他忽然心里暗道一声不妙,一旁的郝良才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起身怒道:“你们什么人不知道爷爷在此喝酒?” 领头的官兵没搭理他,只是大声问道:“你们这里谁是武思德?”众人都看向武思德,武思德当即强作精神的说道:“小爷就是武思德,你们什么人敢擅自闯进来,不要命了?”领头的官军冷哼一声十分淡定的说道:“小子,你知道你犯下滔天大罪了,给我锁了带走!”后面一群官兵闻言上来就把他双手反绑押走。 郝良才张大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时领头的官军笑呵呵的走到他身边问道:“想必你就是郝良才吧?”郝良才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犹如被阎王爷点名了一般吓得浑身一激灵,傻愣愣的说道:“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的名讳?”官军笑道:“老子是城北大营的骑都尉,奉命前来捉拿你们的。”随即回头对手下说道:“这个也给我绑了,还有一个叫刘喜的呢?他在哪?” 武思德一路很不安份的挣扎着,对着那名军官骂道:“小子,你知道爷爷是谁吗?你们敢抓我?我爹是刑部侍郎,我告诉你们你们今日都死定了。”那军官也不搭理他,只是淡淡的说道:“幸亏老子不认识这孙子,不然肯定受牵连跟着倒霉。”武思德闻言有点傻眼了,他到底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的,心虚了。 他和郝良才两人被赶上囚车一路送往五成兵马司处,来到邺城太守府,五成兵马司的主事和邺城太守已经在里面审问刘喜了。他们两人进来看到刘喜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武思德大声斥骂他道:“你这泼材,竟然敢诬告爷爷,老子弄死你信吗?”刘喜闻言回头一看是他们两人,于是跟主审的的太守和兵马司主事哭诉道:“老爷们明鉴,小的真的是冤枉的。他们两个在东大寺做的事小人真的不知道,也没有参与,这几日小人都是安心在家,我有人证可以作证的。” 武思德大声斥骂道:“住口你这泼材!”他声音明显比刘喜要高出许多,可是太守在堂上一拍惊堂木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住口,你这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东西,竟然咆哮公堂,你是真的藐视本官。”这个太守平日里就恨这些王公贵族之子,他们在地方上给自己惹是生非,到了衙门还嚣张的一个个跟大爷一样,关键是太守自己还要经常赔笑脸,他常年积累下的火气可想而知。 但是今日却不同了,因为尽管知道武思德是武三思的儿子,也是高官之后,但是来告他的是国公府的人,这估计就算是他亲爹出马都很难挽回,高欢是谁?天下的正主,你惹到他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所以此刻太守很高兴正好可以假公济私给自己出出气,于是对差役说道:“来呀把这两个给我拖下去先重大四十打扮。”衙役们得令后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武思德和郝良才拖下去。 后堂里慕容绍宗和高隆之两人很满意太守的下马威,纷纷端起茶杯安心喝茶。郝良才一边被打一边喊冤道:“大人饶命啊,藐视公堂的是武思德,与我无关啊,为何打我?啊!”一声惨叫想起。武思德咬着牙坚持着,心说你们等我爹来了,到时我要你们个个不得好死!心里恨得没招了。 武三思还在中堂衙署上值,今日他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喜鹊在自己屋前环绕鸣叫,他很高兴心说今日难道有什么喜事?正在和尚书一起商议朝事,外面衙役进来禀报道:“武侍郎在吗?”武三思赶紧转头道:“本官在此,你有何事?”他以为是高欢的内阁派人来传召他,谁知道衙役说道:“哦,五成兵马司和邺城太守府的派人来说贵公子犯了欺君罔上的大罪,此刻正在受刑。” 此言一出武三思心里咯噔一下,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这时他的大儿子,在御史台做言官的武思文也快步赶来,正巧看到这一幕,立刻说道:“父亲,咱们先去看看吧,到底怎么回事到哪里问问便知,万一是搞错了呢?”武三思一听此言立刻醒悟过来,当即跟刑部尚书崔岩说道:“请大人容下官告假,此事关系下官的名誉事关重大。”崔岩于是也说道:“武大人先去处理家事无妨。” 武三思于是带着武思文两人一个坐轿子一个骑马带着一众跟班来到太守府,说来也巧他们前脚才到,只见内府记事刘双全也急匆匆地带着人赶来。武三思对他还算有礼,于是拱手道:“刘大人怎么也来这里?”谁知道刘双全居然理都不理他,冷哼一声直接往衙署里闯。武三思心说这个人今天也疯了?居然敢这样跟我,什么态度?也没多想当即对武思文道:“走,赶紧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太守和五成兵马司的主事都没有想到今天会这么热闹,巡检司的郝清都只能算是芝麻小官了因为此刻堂上站着刑部侍郎和内府记事两位大官,但是太守和兵马司主事都知道此事他们又高欢撑腰,关键是此刻后堂里坐着大将军慕容绍宗和直阁大臣庐阳侯高隆之两位贵人,这两人的身份地位比一个侍郎高出太多。 武三思很不客气的说道:“本官好歹也算是你的长官,居然连个座位都不给?还有你还未开审为何就下令击打嫌犯?你眼里还有王法吗,你可别忘了本官是刑部侍郎,主管全国的刑狱诉讼。”太守起身做了个揖道:“下官是奉命行事,公堂之上没有上下之分,只有主审之位,还请大人堂下旁听,还有武思德和郝良才咆哮公堂藐视本官威严,所以才打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