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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典故。

    我问：“你是说，惠岸背后的人，很可能就是普贤菩萨？”

    小红点点头：“有可能。”

    “可普贤菩萨，应该是佛门的吧？又为何要辅佐道门的芒童？”

    “佛道之争后，才有了后来的仙神之战。其实那场战争，在很大的原因上来说，东王公和玉帝的挑事，只占据了一小部分。真正的大头，还是之前佛道之争的延续，可以看作佛道之战。”

    小红毫无保留，将她知道或者说记忆中得到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其中佛道两家，各自在对方的阵营里安排卧底，这普贤菩萨，便应该是道门中的卧底。要不然，以他的本领，早就成佛了，又何必只当一个菩萨？”

    卧底？

    我笑了笑，问她：“那你呢？你身为五老之一，南方观音，按照级别，应该过了四大菩萨中其余的三个，怎么也没有成佛？”

    “因为我的师父是始佛，不是如来，但佛门又是如来统治，所以被如来打压了。”小红嘿嘿一笑，回答了一个令我没有想到的答案。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始佛这两个字。

    “始佛是佛门的第一位佛主么？”

    “不是。准确的说，始佛是佛门的第一为佛，第一位佛主，是始佛的大弟子——过去佛燃灯古佛。”

    额。

    “也就是说，你和燃灯古佛，其实是师兄妹的关系？”

    “差不多吧。燃灯古佛为第一任佛主，后来如来上位，成了现在佛，燃灯则成了过去佛。”

    听小红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佛门和道门一样，也分着两个派系。

    道门分玉帝派和道祖派，佛门则分如来派和始佛派，怪不得千年前的仙神之战，会那么热火朝天，搞得满天神佛都陨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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