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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风华也给他留了神智，所以后来他才能完全恢复。

    因为只要做她的药人，只要留有神智，她就有这个能力完全恢复。

    他以为，只有自己是特殊的。

    因为以前风华身边的药人都是纯粹的傀儡，和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所以在知道这个人也保留了神智之后，他就有些酸了。

    风华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怎的，你还不高兴了？”

    傅少阳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但看向阿药的冰冷眼神已经表达了他的心情。

    曾经，他也叫阿药。

    她对自己近身的药人，从来都只有一个名字。

    阿药。

    “他也叫阿药。”他眼神凉凉的看着凌风。

    “是啊。”白离若唇角轻扬了扬：“总归还是熟悉的名字，叫的顺手些。”

    对她来说，傀儡，都是一样的。

    所以名字，从来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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