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巴马族人的传说-《我的逃跑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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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伍德先生,在巴马族里,点头和摇头的意思恰恰相反,点头代表否,摇头代表是。你们两个人一个询问卢娜的消息,一个邀请客人去做客,一个担心女儿凶多吉少,一个感觉对方身体不舒服,语言不通,还能聊得这么痛快,也真是没谁了。走吧,我们先去巴马族的部落里。”
随后又向老巴马做了解释,老巴马哈哈大笑,伍德瞪大了眼睛,良久之后也哑然失笑。
几名族人用刀子将袋鼠大卸八块,每人扛了一块到肩上,然后前往巴马部落,一路上,老巴马不时发出琴鸟的叫声,那是在通知附近的族人回到部落的意思。这些鸟语,只有巴马族人能听懂,我只是知道如何用琴鸟的鸣叫求救。对于巴马人的口技,我虽然自叹弗如,但却和尼莫编定了一套简单的以鸟鸣沟通的方式。
我们翻过了三道山冈,路上我又猎杀了一只野山羊。如此,这些猎物足够族人们举行一次盛大的联欢了。
在部落里,巴马人搭起了许多小草屋,这些小草屋虽然简陋,但却可以防风避雨。因为是族群聚居,那些野兽也不敢轻易来招惹巴马人。巴马族人普遍身强力壮,个个有着了不起的捕猎技巧,他们不去找那些野兽,野兽们已经该吃斋念佛了。
老巴马走进部落,叽哩咕噜说了一通,大致的意思是我们的朋友来到了族群,今天我们要一起举行盛大的篝火晚会招待朋友。众人一片欢呼,小孩子们也光着屁股从草屋里跑了出来,我和伍德拿出一些糖果分发给他们,孩子们兴奋的拿着糖果跑开了。
而女人们则在一片空地上架起了篝火,支起了架子开始烤肉,而那些男人们跑回了草屋换妆,伍德新奇地看着这些巴马人。
当篝火开启的时候,巴马族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子从草屋里涌了出来,他们头上、草裙上、手腕上插着五颜六色的羽毛,嘴里学着琴鸟欢乐的鸣叫声,手和脚也不断模仿着飞鸟飞翔的样子,巴马人的舞蹈大开大合之中带着优雅和热烈,很容易令人迷醉其间。
伍德问我,“巴马人为什么要在身上插那么多的羽毛?”
我告诉他:“巴马族人以神鸟为图腾,喜欢用鸟儿的尾羽打扮自己,只不过,和我们不一样的是这里的男人爱好打扮,而不是女人。每逢部族盛大的日子,巴马男人们便会盛装出席,学着各种鸟儿的鸣唱,张开双臂跳起舞蹈,吸引着女人的目光。”
正说着,一个巴马女人跑了过来,拉起伍德的手,示意让他也一起到篝火周围跳舞。英国人特有的绅士风度让伍德不好意思推脱,便跟着那女人去了。伍德是欧洲白人,他人高马大,在人群之中如同鹤立鸡群,许多土著女人见到伍德到来,不禁一阵欢呼。
一位巴马汉子大为不愤,大摇大摆地站到伍德先生面前,伍德不明所以,眼睛看向我,我大声的喊道:“伍德先生,他要和你比摔跤的,赢了你便可以和那个女郎去约会。”
我不知道伍德到底听没听到我的话,只看到他甩掉了上衣,开始在人们的吹呼声中,和那个挑战者开始的较量。
老巴马抽起一袋旱烟,笑眯眯地看着伍德和那些巴马汉子的竞技,“虫子,那个黑小子怎么没来?”
我知道老巴马说的是尼莫,“我就是来找他的,他和伍德先生的女儿外出狩猎,已经好几天了。伍德便出来找他们了。”
老巴马有些不屑:“不过是出来几天罢了,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况且还有尼莫在身边,不会有事的。”
“关键是伍德的女儿是负气出走,也从没有进入过荒原,他不放心也是正常的。而我自从过了分水岭以后,发现许多奇怪的事情,就赶紧跑过来问问你。”
老巴马慵懒地倚在一张兽皮上,“荒原上每天的新鲜事多了!还有你这条虫子不明白的吗?”
我笑了笑,“真提很奇怪,你别不相信,我刚过分水岭就遇到几只鸸鹋,那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鸸鹋的;我一路追踪土狼,从土狼的粪便上看,都没有超过三天,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到一根狼毛。你说奇不奇怪?”
老巴马不以为然,伸了个懒腰地说:“那也可能鸸鹋走错了路,土狼也可能恰巧没让你遇到。”
我焦急地说:“那我遇到的那群鹦鹉怎么说呢?少说也有十万只,铺天盖地一起飞!”
“金刚鹦鹉本来就成群地飞嘛!”老巴马的心思没有在和我的谈话上,他眉开眼笑地看着伍德和巴马汉子的摔跤比赛。
“老巴马,开始我以为是金刚鹦鹉,等近了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金刚鹦鹉,而是啄羊鹦鹉,它们在哨音的驱使下,径直的朝我们扑过来,我们的骑的两头骆驼,被这些小鸟转眼之间就吃掉了,要不是我和伍德躲进了山洞,用石头封死洞口,那些鹦鹉也早就把我们两个啃光了!”
老巴马哈哈大笑:“虫子,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编出这样的故事说骗我!”
我焦急道:“你怎么不信我吗?”
“哈哈,信你才怪!澳洲部族里确实有些部族会一些秘法,像什么驱虫驭蛇,还有控鸟伏狼什么的,但那是几十年、上百年的老黄历了,我在荒原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懂得驱虫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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