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相府里鬧出了人命,很快陸杳就又和蘇槐見面了。 他好像難得抽空出來聽一聽事件的始末,陸杳不由得懷疑正因為情況對她不利,他才這么有空。 有下人說道:“許嬤嬤平時也沒與誰結仇,唯有昨天,陸姑娘與許嬤嬤鬧得很不愉快。” “許嬤嬤說陸姑娘偷了郡主玉佩,可事實上玉佩是從許嬤嬤房里搜出來的。” “玉佩碎了,許嬤嬤說不是她弄碎的,她說是……陸姑娘弄碎的。” 這些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 蘇槐坐在太師椅上,一身青袍,一根玉簪挽了黑發,陸杳不得不承認,很素,但很少有人能像他這樣素得自成一抹風景。 他一邊品茶一邊聽,像聽戲似的。手里撥著杯盞,那手指過分修長分明,有文人的風骨,但又沒文人的文弱氣。 還有下人道:“昨晚許嬤嬤從院里跑出來的時候就大喊著……” 蘇槐等了等沒下文,不由掀起眼簾不溫不火地看了一眼那下人,下人立馬一個激靈,連忙繼續道來:“許嬤嬤大喊著陸姑娘要殺她,我們好些人都聽見了。” 出來作證的又有好幾個下人。 她一下子就成了最佳嫌疑人。 蘇槐又看向陸杳,道:“你有什么說的?” 陸杳心想,昨天她豈止是和許嬤嬤鬧得不愉快,她跟廳上正座這位同樣也鬧得不愉快。 她道:“許嬤嬤淹死與我沒有關系。” 蘇槐輕抬了抬尾音兒:“你的意思是他們都在撒謊了?” 第(1/3)页